我常感到不甘,又常在心头浇灌一种不可对他人言的愧疚。因我曾亲手揭开过灵感与天分的盖子,见证它是如何地从年龄的缝隙里流走。我什么也没做。就只蹲在原地,悲伤且惋惜。于是这灵感天分流得更快了。直到今日,我的脑内终于是一片干燥枯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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