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用菌

鸟与无声诗

头像来自于我爱的@ping

2008年的那一天,家里的电视打开,董卿的声音那时既激动又稳重。也可能没有,都是回忆滤镜。
我妈好像做了三个菜,白纹绿底的塑料简易桌架在廉租房唯一一个沙发前。
我等不了,搬个小板凳去电视机前坐着,那时候电视机还不是现在的液晶显示高清大屏,是个笨重的大部头,上面盖着我妈买的电视机防尘帘,白色蕾丝的。
电视机里放起来焰火的时候,我们心中都是鼓鼓囊囊的向往与期待,在一种难言的狂热气氛之中,我觉得我对这个国家一片热爱。
我们就仔仔细细看了三个小时开幕式,也可能是四个小时,目不转睛地、赞叹地。
开幕式结束的时候,我开了门,筒子楼里家家户户电视机传出的都是一样的歌声,爸吃了最后一口已经凉透了的花生米。
肃穆的,那时的我。那感觉当时我还不懂,如果是今天的我来形容,就会是“冥冥之中听见了时代脉搏”。
此后再也没有那种纯粹的盼望与痴迷,再也没有觉得过自己与国家真是什么命运共同体。所有的绚烂和热切到达了顶峰刻下记忆烙印,然后就迅速变得黯淡从此无迹可寻。

2008年,一回首仿佛还在昨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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